……”秦乐眼里闪过一丝心痛，不知该说些什么。

助理有些担心：“太太，放她回去，会不会打草惊蛇？”

可她不知道，她笑得有多假。

“他在国外交了一些坏朋友，”欧翔继续说，“好在他只是身陷其中，并没有实在的犯罪行为，所以最终因为证据不足无罪释放了。”

“他问你什么了？”程奕鸣问。

程奕鸣无奈又好笑，大掌往她的脑袋上揉了揉。

“阿姨，再等等。”符媛儿悄声说道。

这模样，和以前的妈妈没什么两样了。

“秦乐……”她有话想跟他说，又不知道从何说起。

“只有一种可能，”她接着说，“尸体是从上游被冲下来的，碰上河水结冰，在这里慢慢的凝固下来，所以才会等到冰块消融，河水流动，才浮现上来。”

严妍点头，心里有些小失落，这么说来他是不在家了。

程奕鸣微怔，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，但他感受到了她的颤抖和不安。

另一个助手小路走过来，“白队，祁雪纯找到附近的一个店主，店主说三天前，他在店里看到这里有人打斗。”

祁雪纯说句客气话，他还真来劲。

白唐眸光微闪：“然后呢？”

“已经过了危险期，命保住了，”助理回答，“但程总头部受伤严重，暂时还没醒过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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